自打遥风住进了百花楼,便很少再回蓬莱了,知儿也知道千年未见师父定有很多的话说,不但没去打扰他们,还整日的守着连理枝,只希望可以用连理枝换回相思的记忆。
这不,那孤零零的连理枝旁,知儿正抱了个桃花枕半躺着,眼睛一转不转盯着连理枝,期间有几次都想困过去,都只是强迫着自己忍着,只是即使是妖也有累的时候,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知儿。”
有谁在耳畔叫她,迷糊糊的睁开眼,眼下大亮起来,似是不信眼前所见狠狠的揉了揉眼,白衣翩翩,清雅淡漠,风华绝代,果然是师父呐!
“师父!”知儿大喊一声,站起来扑进遥风怀中,似是心头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默被瞬间打散,遥风笑着道:“只是一些日子没见,倒比从前更加会撒娇了。”
知儿一听,心下大震,忙从遥风怀中退开,心思不安的盯着他看,从来都是寡淡心平,即使是天大的事都不能激起他心中哪怕是一丁点的悸动,怎么现在却轻松得和她开起了玩笑。
这究竟是师父么?
遥风顿了顿,知儿的茫然令他微微有些迟钝起来,但依旧笑着道:“怎么了,连师父都不认得了么?”
知儿眨眨眼,确认眼前的人当真是师父时,心下跳了几个来回,竟吞吞吐吐起来,“师,师父,我没有,只是你好久没来看知儿了。”
话中竟有些委屈,遥风宠溺的揉揉知儿的发顶,一手环在她腰间点足朝着西峰之上飞去。
知儿心下大惊,没料到遥风有这般动作,本能的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心下想着,师父当真是变了好多,不像以前那般严肃,倒是亲切了不少。
果然是因为相思姐姐!
想着,心下竟郁郁寡欢起来,总是堵堵的,像是有一块石头沉在心底。
落在了西峰之上,遥风轻轻松开知儿,往前走了几步,沉默许久,终是轻轻叹了口气,平静的道:“知儿,为师知道你素来听话,可为何这次竟做了这般事情?”
知儿迷糊糊的盯着他,不明所以,头脑里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究是做过了什么令师父生气了么?
身后没有回应,遥风忽然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她,压低了声音,“怎么了?”知儿依旧不说话,咬着唇讷讷的想事情,忽而,遥风语气一转,冷冷道:“那般擅自做主给为师提了亲,这会倒是沉默了起来。”
闻之,知儿心头狠狠一抽,糟了,莫不是自己戳和相思姐姐和师父惹了他不高兴了,不免心头又是一抖,焦急得不知该说什么。
手慌乱的搅着自己的衣帛,手心满是汗珠,偷偷的盯一眼遥风,再盯一眼,终是被那样肃然与质问的眼神惊得颤颤兢兢起来,只觉得头脑里有什么东西嗡嗡的响,脚下一软差些跌倒在地。
“怎么了?”遥风动作快,上前搂住了知儿,面色担忧的问:“是不是受的伤还未好?”
心里忽然揪了起来,早该猜到那日她在凤宫受的伤那么重,这些日子又听月老说她日日夜夜守着那根连理枝不眠不休,不免责备起自己的大意疏忽来。
“师父,我没事。”知儿拉拉遥风的宽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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