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骗子!”兰妍儿仍是一脸不信,但冬青、夏晁和竹五似乎来了精神,让老族长把话讲圆了。
“少昊帝是华夏五帝之一,也是妇轀族的先祖、偱术的发明者,在跟地府神明多次的交流后他顿悟了偱术。所谓偱术,不仅仅是一种激发自身的技巧,更是与地府神明沟通的语言,神奁和偱术一直在我们族人手上,每个朝代的皇族或实力军阀都不敢动我们,不仅如此,更是得好吃好喝地伺候好我们。当然,他们也都希望我们族能站在他们那边,但是,站哪边不站哪边,他们皇族人说的不算,我们妇轀族说的,也不算……”,“那么到底谁说的算呐?”猴急猴急的夏晁顾不上长幼礼节,抢话道。
老族长喘了口气,“说的算的是祂,”用嘴撇了撇这台神奁,一脸惆怅:“以及把祂给我们的那群地底的神仙们。”
“虽说拥有神奁,和与神明沟通的能力,但我们能做的其实还是比较有限。如我之前所说的,穿梭于太虚和大诸天道之间,听起来很是威风,实际这是折损天道,现世的天罚就是必须得毁灭肉身。而且,神奁偶会出错,神明也并不是每次都能相见的。”
“神奁的机巧之处,在于祂时刻存在于太虚的每一个时辰之中,上一个时辰祂在这,昨天此时祂也在这,几年前、十几年前、数百年前、数千年前,这台神奁,始终在此。这座族堡,还有我们的族人,自祖宗少昊帝始便盘踞于云清山(古称长留山)脚,数千年历经中原大地二十七朝四百单八代,不曾徙迁。在无数个时辰里,每个时辰都对应着一件神奁。每个神奁,都能把当时的某个灵魂送到任一一个有神奁的时辰。如果用一尺锦绸比作咱们此时,”老族长拽了拽自己的袖子,“那么每一片锦绸叠在一起,这厚厚的一大叠锦绸垫子,就是自少昊先祖以来的、连绵不绝的太虚和大诸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