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情深花尽处,只是伊人不自知。
相思静静的趴在轩窗上,微微含泪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天边那一方云彩,若他当真是仙人,自己是万不能与他在一起的。
“遥风,为何不能与我在一起又要与我相识?”但她心中毕竟还是开心的,那些年她居无定所,生活当真是是没有莫多追求的,只希望可以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后来来到了百花楼,楼里的姑娘虽对她表面含笑,心腹毒针,但她却有了可盼的东西,寻个好人家嫁了,五年了,她寻了五年以为缘分已尽,谁知遥风的出现却令她那沉寂下去的心又起了悸动,只是那个人心中可明白过。
“相思姐姐。”
知儿轻轻叩门,踮起脚尖来望了一阵,没有回应,自当是相思在那轩窗旁走神了,于是握紧拳头又敲了敲。
“是知儿妹妹呀!”拳头横空,猛然收回来,知儿呵呵一笑走进了屋子。
屋内依旧是那样简单雅致,淡淡的香味弥散在这间小屋子里,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相思和上门,淡淡笑着,“妹妹,好久不见你,倒是比先前更加灵动了些。”
知儿笑了笑,挽起相思的手,甜甜道:“哪里呀,相思姐姐才是美貌如双,笑起来花都笑开了。”
相思忍住笑,心里却甜得很,娇嗔:“知儿真会说,这张嘴啊,比谁都厉害!”
门被推开,白螺站在屋外,笑出了声,“我看你们两个都是貌美如花,绝世无双,别再互相羡慕了,我准备了些水果,解解渴吧!”
两人相视一笑,牵着走至桌边坐下,知儿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酸酸的,甜甜的,忍不住激灵,轻轻吐了吐舌,“好吃!”
“那就多吃些,我这里少有人来,妹妹能来看我甚是高兴。”说着又拨了一颗葡萄放在盘里,看着知儿吃得鼻子皱起,心思却不知转了几个来回。
像是有问题要问,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只是一颗有一颗的拨着葡萄皮,心里沉淀得紧。
“对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相思把葡萄放入知儿手中,心思附密的问:“妹妹,今**怎会有了闲情雅兴到我这里来了?”
听闻,知儿吐出一颗子儿,“对了,我找相思姐姐是有事的。”
相思一怔,忙期近她身,激动起来,“何事?”
“是关于师父的事!”
相思一愣,那日看着知儿是跟着遥风和一个男子走了,却不知到底谁是她师父,心中波澜难静,知儿瞬间提起万分精神,定定看着相思,认真道:“相思姐姐,我来替你和师父说媒来了。”
相思大惊,猛抽一口气,就连一旁的白螺都是难得的张大了嘴,不可置信。
“我说的真的!”知儿怕她们不信,忽然站起来手掌撑桌,“我知道相思姐姐是喜欢师父的,师父也是喜欢姐姐的,我不想师父一个人那么难过,所以便替师父说媒来了。”
相思蹙眉,心里扑通的跳,眼眉拉了一条线,焦急问:“你师父是谁?”
知儿一听,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竟连师父是谁都没与她说,便来说媒,难怪人家质疑,于是高兴的道:“我师父是遥风。”
“嗬!”相思长吐一口气,眼里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欣慰笑意,走起神来。心下想着,原来是他,当真是他。
半响不说话,知儿自是认为她不愿意,不安问:“相思姐姐不愿意么?”
“哈!”心底一惊,脸上已爬满一抹红云,羞涩的扯了扯白螺的手。白螺心细,又跟她颇久,自是知道相思的心意,喏许她一眼,莞笑道:“我家姑娘那是不愿意,只是至今遥风公子不见人影,又没有聘礼,她如何答应?”
“哎呀你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嗔怪着,相思心中却甜得紧,连眼中都带着两抹桃花,看得白螺心花怒放,难得姑娘这般在乎一个人,这些年走来,只希望她真的可以幸福。
“哦!”知儿似是懂了,点点头,转身出了小楼,“相思姐姐等我,我这就去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