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蛊针分别**,婴孩被扎的部分上下浮动了一下,就好像虫子钻进去了一样。然后过了几分钟,我看到他胸口那块部分渐渐裂开,从里面流出紫黑色的淤血。
孩子的脸色不断变化,时紫时白。
周围的人都吓倒了,说我在逞什么能,别待会,弄出了人命!有几个性子猛烈的,想过来把我拖走。幸好罗宇在,几句话说服了众人。
他虽然年轻,但在众人间,面子倒是挺大。
“噗!”婴孩嘴巴一呕,我把他身子一扶,他往下吐了一口黑血。
“蟾酥!”这时从我身后传来一声,我一看,是罗宇。他的神色好像有些紧张,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婴孩吐的黑血。他从妇女来都没怎么紧张,不知这会儿,怎么紧张了。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说:“蟾酥是毒中剧品,分量足够,甚至比鹤顶红还有狠,你小心!”
我点了点头,心说小道懂得还挺多。不错,婴孩中的就是蟾酥毒。
蟾酥,有效成分为蟾酥毒素,是蟾酥耳下腺及皮肤腺的分泌物,味甘、辛,性温,在对人使用后,可使心脏过缓、各种介质传导阻滞,并发生腹痛、腹泻、失水、胸闷、心悸、心率减慢、心律不齐等症状,脸发黑发紫,呕吐之物也多为黑绿色。
一般的蟾酥只作为解毒物,但要配上鸩酒、白果,成分合适,酝酿几日,便可制为剧毒。
初发时,会隐藏在体内,不易发现,到最后发作时,会迅猛而剧烈,几天内就会死亡。
这在我替婴孩下针前就看出来了,呆了那么久的山洞、制了那么多的蛊,对这些,虫草药毒,了解还是挺多的。我给扎的**蛊,好地不是浅毒、小毒,就是这种大毒。只是我担心孩子还小,身体承受力还不够,所以只扎了四针。不然,一次八针,效果会更显著。
不过这几针扎下后,婴孩的脸色在急速变化了之后,也慢慢趋于正常了。我重掌了一下他的脉搏,跳地平稳多了。它还哇哇地哭了一下。
只是这哭声,清脆、响亮,让人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看到这种情况,周围人无不震惊地看着我,眼珠子瞪地跟铜铃一般大,他们摸着脑勺子,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事。
“这会儿可以送医院了。”我指了指人群中,之前叫唤最厉害的一人道。
其实这会儿,把婴孩抱回家,让他自动康复就行,但孩子各项生理器官还不完善,在医院进行全面康复疗养要好地多。
那人却往后缩了缩,一会儿就没影了。他怎么会好心,花钱把孩子送到医院。
“厉害厉害!”“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周围响起了赞誉声,甚至有**的鼓掌声。
我淡淡一笑,轻拍了蛊盒一下,婴孩的娘也不再声嘶力竭地哭着了。她恍惚地看着周围,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摸着头,好一会儿才平静过来,走到我边上,继续要动口开骂。
我指了指她的孩子:“如果想孩子完全好的话,你就把他带到医院。”
女人将信将疑,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孩子。先是一惊,然后,冲过去把孩子抱住,在脸上捏来捏去。“哇哇哇”,孩子被捏地哇哇直叫。
“孩子好了,好了?”女人大喜过望,眼睫毛都竖了起来。她本来都以为孩子没救了,没想到,这会儿,脸色也正常了,也会发出声音了。
怎么会不高兴?
她在抱着孩子许久,才想起了我,眼神要柔软了许多,但我也不指望她能对我感恩戴德,便收拾了摊铺,准备走了。
“对,对不起。”女人尴尬地咧了咧嘴,从兜里掏出几张一百的,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