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这引索超性急与自己这头缺粮,当然是个小事。
两相战罢,张青归了营寨,便知是被种师道摆了一道。
那老家伙,举兵来伐是假,要在大军面前说的自家缺粮是真!
本来还想前线紧着粮食,再叫后方想想办法,好度此难关。不想却被那种师道点破,眼下倒是还好,一旦出现端倪,只怕军心有变。
就算张青名望再高,若是知道没饭吃,这军中还不反了天?
不过说实话,也是自己一直没能处理了此事。
程万里等人早有告诫,可惜却也一直没能想出法子,依照形势称王,终究被那蔡京盯上。
如今这粮草一事越发严重,终叫该是彻底解决了才好!
张青入了大营,便唤吴用,朱武,汪思温来议事,直直说了三天三夜,这才出了营帐。
却也谁都没想着,张青出了大帐,便令大军后退,更是一退就退数十里,俨然一副龟缩模样,好似当真被那种师道影响了。
一时之间,这军心多还有些不定,好在眼下这粮草还管够,兵卒吃饱,虽心头有那一丝疑虑,倒是也没个声响。
...
“张青这是以退为进!”
种师道这头得了消息,当即看出张青心思。
青州好歹不是西凉荒芜之地,张青入齐,更是没多造战事,就说那存粮,也够其再消耗数月。如今却退的如此之快,当是以退为进,别有心思。
不过既然那张青退的,那自己也不消客气。
种师道缓缓领兵,稳扎稳打,过平阴,入齐州,缓缓推进阵线。
如此稳扎稳打,按理说是最好,只是却见梁山退的这块,按奈不住的人可多了去了。
急先锋索超,恨那梁山,屡屡请战,欲要追杀上去。
只是种师道哪能应他,索超不得号令,自然也是走不得的。
毕竟不下诸多钟家军,都是种师道带出来的,索超虽是每每争先,也深入军心,却到底难比种师道多年带军的威望。
只得随着大军稳步向前,却几日连梁山皮毛也摸不着。
有力使不出,却自有些憋屈,还与边上徒弟周谨道:“那梁山分明是被种相公抓了破绽,军中无粮死撑。”
“眼下一退百里,也定然军中有变。”
“正该抓着机会,追杀干净才是,怎能错过机会!”
这周谨便是大名府留守司副牌军。
当年杨志曾经在大名府与周谨索超交过手,也是轻而易举把这周谨打的招架不住,想来其与师父索超的差距,还是有些明显的。
眼下这索超来参与剿灭反贼,他倒是也跟着来了。
当下听得师父有些抱怨的话语,自己心里没甚主意,只应道:“大帅如此安排,中是稳妥,如今咱们虽胜,可也不好大意。”
“想想那张青狡诈异常,大帅这般也不错。”
听得徒儿都站的种师道这边,索超倒是心里安稳了一些。
这急先锋说是急切,却也没那般莽撞。
只是又叹息道:“只是觉着眼前大好机会,咱们若是一鼓作气平灭这梁山反贼,其余地方,当更是容易。”
“在这耽搁的越是长久,只怕越是与战事不利。”
这边感叹完的,却听外营又有人来报,报的不是别的,却是又见梁山动向。
眼下这索超在种家军里,常为先锋,探路斥候,来往密切,说发现梁山踪迹,倒是也不奇怪。
那梁山虽退,却也常有斥候看自家动向。
索超听得便问:“可是又见梁山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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