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不是骆维音嘛!”略带讥诮的女音响起。“可不是嘛,听说她被晋鸣学长给甩了……”另一个略带慵懒的女音接着传来话语中带着淡淡的鄙夷和不屑。
骆维音低头抿了口杯中的红酒,嘴角流露出一抹不为人知的苦涩。
梁晋鸣,她的初恋,那个她爱了三年的男人居然因为她没有把自己彻底的交给他而在她大学毕业时突然提出分手。
她还记得那天,她已经做好奉献出自己的历史性决定,只为了给那个男人一个生日惊喜,可是她没有期待中温暖的话语,只有他冰冷刺骨的意外之惊。
“维音,我再也忍受不了你这贞节牌坊的圣女,三年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需要正常而”**“的生活!分手吧!”
骆维音呆呆的看着那个她爱了三年的男人越走越远的身影,一滴泪悄然滑落。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建立在的**中?她父亲是这样,她深爱着的男人也是这样,难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如此!
想到这,骆维音只觉得全身发冷爱情都是假的,男人都是骗子!她不会再相信爱情!男欢女爱?正常的男人生活?好!我骆维音不上够一百个男人绝不结婚!
想到这骆维音不屑的冷哼一声,那滴泪是为男人流的最后一滴,而那个男人,她,除了满心的厌恶再无其他感情了。
“维音,你真在这啊?”一个充满激动又熟悉的男音传进她的耳中,她莫名的一颤,是他。
梁晋鸣满眼异彩的打量眼前越来越**迷人的尤物,走进了几步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不由得越加心猿意马起来,这个同学会,梁晋鸣可是期待了好久了。
猎物总算出现了。
骆维音看着眼前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男人,妩媚的眸子眯起,冷冷的问到“有事?”
“哦啊。”梁晋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谄媚的笑到“维音,之前是我的不对,这不,我要订婚了嘛,订婚前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我也就安心了。”说完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过来。
骆维音不置可否,不过她不想多搭理眼前的男人,接过酒杯,敷衍的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梁学长祝你幸福!”说完一口便喝了杯中的红酒。
梁晋鸣见她喝了红酒,心中窃喜不已,也一口干了杯中之物。
喝下酒不一会,骆维音便觉得头有点晕沉沉的,全身也有气无力一股陌生的感觉渐渐地从身体某处弥漫开来,让她莫名的心慌和不安。
“维音,你怎么了?喝醉了?”梁晋鸣压抑中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骆维音突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眼神冷厉,艰难的吐出三个字“你,无耻!”
说完全身瘫软,梁晋鸣一个劲步走到骆维音身边一把把她拖住,对着周围的同学说道“维音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去。”说完不顾骆维音虚弱的挣扎连拖带拉的把骆维音带出了包厢。
骆维音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因为大部分同学毕业后都小有成就,所以也不在乎一次半次的高档消费。
梁晋鸣看着骆维音被包裹在白色连衣裙下热火的身体,不由得口干舌燥,“维音。你不能怪我,如果在大学里你就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今天就不会这样对你,放心把,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骆维音神智有点模糊,但她知道她不能睡,不能让这个小人得逞,狠了狠心,她用力的咬破自己的舌头好让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血腥味浸满口腔,大脑瞬间清醒了些。
看着扶着自己的梁晋鸣,骆维音蓄了会力,突然一个转身伸出膝盖对的他的裆部狠狠地顶去,梁晋鸣吃痛,一下子放开了骆维音,蜷曲着身体蹲下来痛苦的呻吟着。骆维音见状迷迷糊糊跌跌撞撞的向酒店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一个半掩的房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她想到了的梁晋鸣那个恶心家伙,如果让他得逞了自己还不如**的好。哪怕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她恨他,如同她的父亲!
模糊中她看见了一张大床,还好床上没有人,她倒了下去,意识一片昏暗。
明煜寒刚从卫生间冲澡出来,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露出结实的古铜色上半身,他拿着白色的毛巾擦拭的未干的头发,抬眼间就看见床上躺着个白衣如雪的妩媚女人,脸色有着不正常的潮红,红润欲滴的小嘴不时的发出难耐的呻吟。
老把戏?明煜寒冷笑,他走过去,俯下身,近距离观看这个被下药的女人,果然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的姿色。
不知道又是谁来讨好他的把戏?或者是自导自演?不管如何,看着床上这个**妖娆的尤物,不知为何,他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