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红了歌曲原版

第六十七集 树上的叶儿无忧虑

何金燕进来,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坐下慢慢品茶。李中堂说,“这是湖南的毛尖,下午你坐着要是困了,喝一杯就不困了,提神非常有效。”何金燕笑着说,“我想喝那种喝了睡觉的茶。”李中堂也笑了说,“有,喝酒。”两个人扯了一会,何金燕问,“大下午的,你把我找来干什么?”李中堂笑咪咪的说,“看看你,关心关心你。那天白兰还说,好久没看见你了,问我你在忙啥?你忙啥呢?”何金燕笑着说,“我是好长时间没去看嫂子了。等哪天去看看。”李中堂说,“上午李全的妻子来了,把你给告了。说你给她在财政局存钱的事?是个骗局。有这事?”何金燕十分淡定的说,“什么财政局?听三不听四的,是我一个朋友要搞开发,融点钱,给高利息。她不知道在哪听说了,就找到我,说什么也要融点。我也看在李副局长的份上,别让她多想,寻思李副不在了,咱们不待见她了,就给她办了。你看现在她妹妹买房子要用钱她又来要。哪那么通快呀?人家工程也没竣工,往外取钱的确很麻烦。她就急了,今天还火了。原来是来找你这个大靠山来了?”李中堂笑嘻嘻的说,“我是她的靠山不是你的靠山?”何金燕说,“当然是。谁都愿意靠着你这棵大树乘阴凉。你怎么答应的她?”李中堂说,“开始我没答应她,想劝劝她,可后来她就在这哭上了,哎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快五十岁的人了,进来个人看见算怎么回事?我就答应找你谈谈。这不把你找来了,谈谈吧?”何金燕笑着说,“谈吧。怎么谈?四两棉花还是八两棉花?”李中堂说,“哪个我也谈不起。我要不答应她我怕她再往上找,刘局长的办公室就在三楼,不管你有没有理,刘局长看在老同事遗孀的份上都能找你。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好听阿?”何金燕一听有道理,她也相信李局长会为她着想的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李中堂说,“你就得想想办法给她点了,安抚安抚她,省着她这说那说的,影响不好。好歹你也是个局长,先进工作者,税务局树的榜样、楷模,那是众所周知的,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别为了一点小事,影响了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何金燕又何尝不注重她的形象和名声呢?笑了说,“那是。行,听你的,她明天要去找我就给她点。你放心,不能让你为难。”两个人说的十分愉快。李太太第二天又来的时候,何金燕什么也没说,从柜里拿出两万块钱递给李太太。李太太一看是两万就说,“怎么才两万?”何金燕说,“这是李局长说情我给你垫上的。你要找的是别人,这些也没有。我凭什么给你垫?”李太太气呼呼的走了。

方菲、徐小丽和沈乔,经过一些日子的忙碌,总算有了点眉目。其实不查还好,大家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一查吓了她们一跳。你想她们查出什么了?徐小丽在愤恨之余,想起来她在郊区河里乡检查一个木材厂的时候看见的那份可疑的“完税证”了,她还清楚的记得,她整理好了就要汇报时,何金燕来把她叫了出去,说了一些不让她汇报的理由。因为小丽信任何金燕,也没多想就信她的了,没汇报。现在想想是个迷。为了弄明白这件事,她和沈乔又悄悄的去了河里乡的管户,通过管户找到了那个人,虽然他的“完税证”底联弄废了,但他给提供了更有力的证据,又找了几个和他一样交税,拿到一样凭证的人。其中有一份的编号是方菲记下的。另有两组对不上,日期也不是一天的。她们发现了这个问题都吓呆了。特别是“完税证”在开具的时候竟然没复写。谁都知道,“完税证”不复写,就是大头小尾,也就是收的钱是一个数,上缴又是一个数。这是犯法的。税务局多少年来对这件事严格要求,为这事挨处分、被开除的人也有几个,谁都知道它的严肃和严重性。何金燕,作为一所之长,她更应该清楚。几个人回来守着那些资料都傻了。本想找点证据吓她一下,把钱要回来,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沈乔说,“虽然开票的日期没写,要按照小丽几年前的检查来看,何金燕在江东所早就利用职务之便,开始敛才了。我以前总以为她为了当官,保住现在的荣誉,到批发市场拿点东西送送礼,这也不算啥。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了。”方菲说,“不瞒你们说,我跟何金燕对着干,只是有些不服,争风吃醋的感觉。这也不怪我,你们看她什么水平?出去演讲还得别人给写稿?别人写稿也就算了,还得别人代讲?我就弄不明白了,那得是做得多么突出的人才可以这样呀?才能有这样的厚爱和待遇呀?我就非要和她叫真,出出气。当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我一点私人感情也没有了。甚至开始同情她了。咱都知道这是犯法。你们决定吧,上不上交?”徐小丽说,“这事真能瞒下去吗?就算我们认倒霉,钱不要了,她能罢手吗?我姐说,她还骗了一个卖粮的三十多万,是我姐的同学,人都住院两次了,还晕倒在她家一次,那她死活不给钱。我一听这事就来气。恨不能揍她一顿。”沈乔说,“卖粮的?是不是我们那的迟玉风家?迟大姐?”小丽说,“好象是,我不认识。”沈乔说,“我说那天我来局里好象看见她了,她没看见我,就没问。”小丽说,“问也不能说。我们不也是这样吗?我要不是去要钱赶上你正在发飙,我还不知道你也被骗了呢。”沈乔说,“要这么看来,我们还真得往上反应,不然她要害多少人呐。”方菲说,“这样,我先把材料整理出来,你俩拿着材料去要个试试,看她什么态度,能不能收敛一点。就算是先吓唬吓唬她吧,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然后咱们再商量。”俩个人都答应了。

徐小丽和沈乔从方菲那走出来,正好遇上何金燕从市局回来,喜气洋洋,满面春风的样子,看见她们俩在一起,就收了笑容说,“你们俩在一起又嘀咕什么了?”沈乔问,“你怕嘀咕吗?”何金燕说,“我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小丽说,“但愿真象你说的那样。坦坦荡荡的,就别管我们嘀咕了。”何金燕毕竟心里有鬼,就不高兴的问,“沈乔,你不工作了?天天往局里跑?”沈乔说,“我这不是来要钱吗?你把钱给我了我就不来了。要不就别管我们嘀咕。”何金燕说,“钱是私事,别和工作扯到一起。”小丽说,“当局长就是不一样,还公私分明呢。沈乔,快走吧,人家是局长说了算。小心扣你工资。”沈乔走了。何金燕看看小丽说,“小丽,还说是我多年的朋友呢?帮着外人挤兑我?算什么朋友?”小丽也不让劲的说,“这不都是让你给逼的?你明明知道我那点钱存之不易,你都能昧下不给。还跟我谈朋友?你配拥有这两个字吗?你要觉得我说错了,就把钱给我。”何金燕说,“我不是给你买房了吗?房号都定了。”小丽问,“房在哪呢?你还在骗?真是无药可救了。俗话说,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你是见了棺材也不能落泪,就等着让万人唾骂吧。”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何金燕也不知道小丽这话是什么意思,撇撇嘴,不以为然的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廉盛美几次打电话催钱,都被何金燕用各种借口给挡回去了。但是,她的钱是借企业的,凭着她在当地的好声誉,凭着企业对她,对税务局的信任,凭着她手中的权力,企业是一忍再忍,快要忍不住了,会计几乎是哭着跟她要钱了,说是三个月,这快六个月了,廉盛美打电话催钱,何金燕都不接了。这个傻女人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抱着老大的希望来本市了。何金燕也算客气,说了一大堆谎话后,就把她安排在宾馆里住下了,说是给她筹钱,一连三天不见人影。廉盛美着急了,家那边一天好几个电话催回去。她无奈之下,来局里找何局长了。何金燕不在,她就在过道里等。方菲从楼下回来遇上了。她俩擦肩的时候,方菲觉得眼熟,就停下来问了一句,“哎呀,眼熟,我在哪见过你?你是省先进,来我市演讲过?”廉盛美可算看见了一个和她搭话的人,象得了救星一样,赶紧说,“对对,我叫廉盛美,是延边州税务局的。你们何局长上哪去了?”方菲看她焦急的样就说,“你找她?我给你问问。”方菲就找了好几个科问何金燕的去向。没问着,又给关鹤局长打了电话问,还是不知道她的去向,就说,“一时半会找不到她。你上我这屋等一会吧,看看一会能不能回来。”廉盛美就在过道站着也不好,心不在焉的跟着方菲进了她的办公室,方菲给她倒了一杯水说,“你们州离我们市挺远的,你什么时候来的?”廉盛美说,“我来三天了。”方菲又问,“你找何局长办事?”廉盛美说,“是。很重要的事。”方菲一听是重要的事,那就别问了。就拿过一本书看。过了一会,廉盛美因为心里着急,觉得时间过得真慢,忽然一想,何不问问她何金燕的电厂怎么样了。就试着问,“你们市的电厂经营的怎么样?”方菲心想,看来是她求何金燕上电厂办事。就说,“挺好的。四个机组都在运行。我们市的税收它给承担挺大一部分呢。”廉盛美问,“你们市几个电厂?”方菲说,“就这一个,是现在还没有改制的国营企业。你上那办事?”廉盛美心里犯嘀咕:怎么就一个,那何局长的呢?她不放心的问,“没有私企,或者是几个人融资干得吗?”方菲笑一下说,“那能干了吗?况且国家允不允许还不一定呢。”廉盛美急了,接着就问,“何局长不是和朋友合伙干了一个吗?说是经营的很好,非常赚钱。”方菲一听这话,立刻就警觉起来问,“谁说的?这怎么可能。跟本没有的事。何金燕什么买卖也没有。整天招摇撞骗还差不多。她跟你们说的?小心上当。”廉盛美听了这话,好悬没晕过去。赶紧问,“她那样吗?她不是局长吗?她是省级先进工作者呀?她怎么能骗人?”方菲说,“怎么当上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到处骗钱,骗了就不还。到处吹虚自己干什么买卖。税务局还让你那么放肆,吃着皇粮干着买卖?我都不让她。”廉盛美一听,寄予希望的高塔顿时蹦塌了,她低低的说,“这么说我也让她骗了?不会吧?”方菲一听,立刻就追问,“你也有钱在她那?”廉盛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告诉方菲,快到年末了,企业急着要钱,她被逼无奈亲自来了。方菲一听,知道完了。这钱八层要不回去了,如果要不回去,廉盛美的工作都不保。她急忙给徐小丽和沈乔打了电话,约她俩会合。

本来还有点犹豫的事,让廉盛美的出现给催快了。徐小丽和沈乔来了,听了廉盛美的事,都很惊讶。沈乔说,“盛美是外地的,给她点压力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和她一起共事了十几年,她也骗。”小丽说,“我和她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不是照骗?现在何金燕是疯了。她可不是从前的何金燕了。”廉盛美气愤的说,“她要真不给了,我就上法院告她。”沈乔说,“没用的,我倒是把她给起诉了,有什么用?法院的人都让她给买通了,说这是民事纠纷,判她每年还我一万块钱。得多少年还完?”廉盛美绝望的当场就哭了说,“我完了不要紧,这是咎由自取。可是企业会计怎么办?我这不是给人家拖下水了吗?”说着说着,晕倒了。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打电话要了救护车,车来了,廉盛美又醒了,说是她的钱没有结果,坚决不上医院。方菲又把车打发走了。局里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都过来问,一看不是本局的人,也就放下了。中午吃了便饭,就等何金燕回局。在等的时候,方菲说,“我看就这样去要,也不会有结果。你们想阿,她明明知道盛美在等钱,一个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你在宾馆的费用她算没算?”廉盛美说,“这个我不知道。她给我安排进去就去过一次。剩下都是电话联系。”方菲说,“你一会回去看看,她有没有钱在那,留什么话在那。如果没有,咱不能在那住了,太贵。你就打电话说家里来电话让你回去。你要走,让她把账结了,我给你联系一个普通的地方住。还能多住些日子,便宜。”沈乔说,“方科长说的对,到时候她肯定不能给你算账,还得你自己结。你要住不起不就得走了?我们今天打不打扰她?”小丽说,“当然打扰。盛美做盛美的,咱们做咱们的。”沈乔说,“可是现在不知道她人在哪呀?”方菲说,“盛美回宾馆给她打完电话,说不定她就回来了。可能她就是躲盛美呢。”廉盛美说,“好,我现在就回宾馆,我告诉她,她不回来我不能走。你们研究办法吧。方科长,我到车站等你电话。谢谢你们。幸亏有你们在。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回头见。”方菲点点头说,“只要她把你的账结了就行。”廉盛美在万般无耐又无助的时候,把一丝丝希望寄托在几个说话没有什么分量的女人身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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