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我在山上啊,那里有很多四处跑的没人饲养的鸡鸭,不过那里有很多人,我不敢太靠近抓鸡。”
上官瑾不解道:“老爷爷,这就不对了,那里既然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说没人饲养呢?”
老者若有所思,道:“嗯……这个嘛。唉这个你就别问了。”
上官瑾取笑道:“哦,我知道,你谎话被我揭穿了,不敢承认是不是?嘻嘻。”
老者叫道:“胡说,我说的怎么会是谎话,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是杀人放火的强盗!”他本以为上官瑾只是会被吓到,没想到她一听,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老者以为自己真的把她吓到了,正自乐呵,但上官瑾还是半天没有出声。
因为她知道,杀人放火的强盗,正是那些皇天教的坏人。
上官庄园的上空,大火烧得整片天空都好似染了血一样。
朱焰燃不敢逗留,他必须尽快找到上官非凡,他知道路怎么走,因为在庄园外面他遇上了一位老者,这名老者,可说是他此生见过的人中少有的高手,老者给了自己一句话:“鸡鸭都是往那边悬崖跑的,喜欢杀鸡杀鸭的人自然也会追过去。”
这老者说完就开始像个小孩子似的追着只鸡,扑了几个空都没把鸡抓到。朱焰燃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但却信得过,这点他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果然在悬崖顶他看见了要找的人,还看到了那惊人的一幕,只见很多的皇天教众都被无数的莫名光柱从地面炸起,死状惨烈。但是,还是有不少皇天教众活着,再厉害的招数,再厉害的剑也是,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
上官非凡单膝跪地,他一招用罢,虹夏竟感觉抬都抬不起来,只能插在地上。虹夏这把神剑,本来轻的连七八岁小儿都能轻易挥动,但连夜来的变化,现在上官非凡实在太疲惫。
就在他停下来的这一刻,唐开阳却已经等很久了,他的招式“鹰击长空”毫无预兆的打了出去。上官非凡虽体力不足,但反应甚快,他运起左掌迎了上去,但内力几乎耗尽的他,实在难以抵挡唐开阳这全力一击,飞了出去。
唐开阳追上,丝毫不给上官非凡喘气的机会,连着一套擒拿招式攻来,上官非凡接得前面几招,后面受了十几招,鲜血如血柱般射出。唐开阳大喝一声,道:“**吧!”一掌猛烈的一击,但是上官非凡忽然一-->>掌,接下了这一击,不同凡响的一掌。
这一掌竟把唐开阳轰飞了出去,等唐开阳站起时,却连站稳都难,一口血没能忍住,吐了出来。
西门敬月看得惊奇,道:“怎么可能?他还有这么强的内力?”
唐开阳也觉得不可能,但他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看到上官非凡身后多了一个人。上官非凡努力的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双刚硬如铁的眼睛,他清楚刚才是这个人在危急时刻给了自己内力,而且这股内力强的可怕。他很感激这个人,所以他开口道:“多谢……你,是谁?”他知道自己问得很没礼貌,但是他已经用了全力来说这一句。
那人的回答也不多,道:“朱焰燃。”来的当然就是朱焰燃。可是,他知道自己来得晚了。上官非凡笑了,轻轻道:“我认得……义拳……震……”他很想说完,这是一种礼貌,可他已经做不到。做不到也无妨,因为这句话某种意义上已经是说完了,上官非凡的一生也已结束。他的手里,还牢牢拿着那把虹夏,他的眼睛,也牢牢地盯在这把剑上。
朱焰燃望着这把特别的剑,沉吟道:“是因为这把剑么?”他又凝望着这个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朱焰燃内心深处却在隐隐作痛,这一刻,他已经把上官非凡视为朋友。
西门敬月道:“来的是哪位江湖朋友?”
朱焰燃却没有说话,连看都未看他一眼。
西门敬月顿时大火,道:“竟然无视我的存在!”他话一说完,人已经冲了出去,一晃眼就到了朱焰燃跟前,快速地踢出两脚。
但他没想到朱焰燃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的一只脚抓住。还未等他第二脚出招,朱焰燃手上一甩,就把他整个人甩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至始至终,朱焰燃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对西门敬月来说,在一招之间败得如此难堪,就像是让他受了奇耻大辱般,他叫道:“不管来的是谁,都给我杀!”
皇天教众虽然死伤过半,但残余兵力,也不在少数,可他们进攻了一阵才知道,新来的这个朱焰燃,足以跟上官非凡的功夫相互媲美。皇天教众不仅久攻不下,反而死伤更多。
朱焰燃至始至终都没有用那把虹夏剑,却没有一个人有机会可以进得了他的身。
唐开阳忽然笑道:“阁下可是‘义拳震八方’的朱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