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余正德小心翼翼地问道。
“明乾宫。”陈帝的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余正德稍稍退后了一小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殃及己身。
陈帝发怒起来,一般人还真的是近不了他的身。
明乾宫内,玉贵妃刚回来,只觉周身疲累,躺在榻上,心亦是非常的累。
“金镶,你说那个苏锦除了长得像那个人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优点吗?”
陈帝对于那人的深情,永远固定于那个时候了。
她付出再多的努力,竟也是白费了。
“娘娘,您擦擦手吧,这些事儿咱们就别想了。”金镶把绢布在热水里浸湿,才递给了玉贵妃。
接过绢布,玉贵妃也无心擦手,只大概地擦了擦,便又唉声叹气起来。
“可是娘娘,今日之事咱们也算是做的不错了,如今那苏婕妤没醒来,自然也不能举行典礼了,再者等皇上来查了,咱们就可以将这过错推到淑妃身上,岂不是两全其美?”金镶娓娓道来,劝慰着玉贵妃。
玉贵妃经她这番劝慰,心下稍微好受了些,好歹也不会触及到自己,淑妃虽然不受宠,但是在后宫嚣张无比,还是要让她吃些苦头才行。
“好了,你也去歇着吧,也没什么事儿了。”
金镶应声收起了绢布,端着热水盆走到门口,明黄色的衣服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盆‘噗通’一声就掉在了地上,她还从未这么慌张而失误过。
陈帝皱眉,直接绕过了金镶,朝着里面走去。
“金镶,怎么了这是?你一向做事稳重,一个盆竟然也拿不好了?”玉贵妃在里面听到了盆掉在地上的清脆声音,便开口询问。
金镶还未来得及回答,陈帝就出现在了玉贵妃面前。
他周身压抑的气息令玉贵妃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就从榻上站了起来,整理了衣物,就要行礼。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您来怎么也不与臣妾说一声。臣妾这等面容,怎么可以面见皇上?”玉贵妃故作娇羞,仿佛看不见陈帝面上的阴沉。
陈帝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吗?朕问你,苏锦为什么会昏迷?”
他的声音很是平和,但在玉贵妃听来,满满地都是威胁。
好在她服侍陈帝多年,什么样的场面也都见过,稳了稳心神,福身道,“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苏婕妤会突然的昏迷,臣妾只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去给苏婕妤举办册封典礼,这几日臣妾为了给苏婕妤好好举办个典礼,已经好几日没有歇息好了。”
陈帝不动声色地看着玉贵妃,听着她的解释,双眼眯了起来。
“贵妃的意思,是朕给你安排了个苦差事?”
玉贵妃急忙摇头,“怎么会呢,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是皇上对妾身的信任啊。”
陈帝嘴角一弯,“此事既然交给你了,当初是你信誓旦旦与朕说会办好的,可如今苏婕妤却昏迷了。若她只是身子不好,朕不会来找你。你管理后宫多年,朕从未说过什么,可如今**居然也能在后宫出现了,还被用来对付朕的妃子。你似乎管理的不太妥当啊?”
他的话一环接着一环,饶是玉贵妃做好了被陈帝审问的心理准备,此时也是有些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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