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秦怀祖厉声喝道。
卢俊忙从人群中挤出来,这种事情谁先开口谁得便宜,“秦伯伯,毛少强教唆手下殴打我们盐铺的人。”
毛少强一听急忙辩解,“秦爷,是卢俊手下打的我们。”
“是你打的我们!”卢俊说道。
“是你打的我们!”毛少强说道。
两个人开始吵开了。
“都给我闭嘴!”秦怀祖一声断喝,愤怒的从马上跳了下来。
“俊儿,你说,怎么回事?”秦怀祖问道。
卢俊一听先问的自己,心中喜悦,这说明秦怀祖是向着他的。卢俊的爹卢诚是和秦怀祖一起打的天下,秦怀祖也是看着卢俊长大,所以一直叫卢俊为俊儿。
卢俊心中欢喜,毛少强可就惨了,毛少强见秦怀祖的机会并不多,一年也就见那么两次,他和秦怀祖之间并没有那么熟络,凭这一点他就落了下风。
卢俊先开口,就占了主动权,他说道:“秦伯伯,我带着二十多个弟兄来运盐,走到了门口刚要出去,可是这个毛少强硬生生的把门堵上了,非要先我一步进来不可,我不允,他还打伤了我的马,让我从马背上摔下来。”
“你看,我这左臂已经流出血了。”卢俊掀开胳膊一角给秦怀祖看。
秦怀祖瞧了一眼,见只是擦破了皮,便没说话。他转脸问毛少强道:“毛堂主,可是这样?”
毛少强道:“秦爷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我刚带着兄弟们过来,卢俊就对我们兄弟出言不逊,恶意中伤我们,至于他身上的伤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的马是自己摔倒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们的人打伤的马。”
秦怀祖看向门口的马,马还一直躺在原地,秦怀祖走向前去仔细瞧了瞧,马蹄有一处破了皮,里面还有鲜血向外流出,秦怀祖看了伤口大为惊骇,他问卢俊道:“你说这马是毛堂主的人打的?”
“就是他!”卢俊一口咬定。
“秦爷,我们冤枉,我们当时距离马还有好几步远,如何能伤的了他的马?”
秦爷道:“如果是利器所伤,那么伤口应该齐整,可是看这伤口好像是钝器所伤,毛堂主说当时距离马还有好几步远,难道这伤口是马自己伤的不成?”
毛堂主急道:“秦爷,我当时都没下马,这所有的弟兄都看见了,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毛少强的人和卢俊的人都点头,刚才毛少强确实没有下马。
秦惜若走了过来,她瞧了瞧伤口,“爹,这伤口是被小石头所伤。”
秦怀祖微微一笑,“你看出来了?”
“恩。”
“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非武林高手绝不可能将马伤成这样。”
秦怀祖将目光投向毛少强的人马中,他的眼睛定在了哑巴的身上。哑巴的身高和气质与众不同,很容易被识别出来,何况他腰间还有一把利剑。
秦怀祖走向哑巴,绕着哑巴转了一圈,他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欣赏了一遍哑巴,“你叫什么名字?”
“他是个哑巴,名字就叫哑巴。”宋岩答道。
秦怀祖看了一眼宋岩,“哑巴?”秦怀祖有些怀疑,不过是不是哑巴他也看不出来。
“看你的打扮好像会些武功?”秦怀祖问哑巴。
“会一些。”宋岩答道。
“这马蹄是你伤的?”
“不是。”宋岩又道。
秦怀祖看向宋岩,问道:“你又不是哑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