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龙悠道。
裴策是不相信他哥会来这里的,但还是和龙悠偷偷摸摸地往二楼而去。
这烟花之地果然不愧是各种文学创作中最适合密谋会谈的场所,这隔音效果是相当的好,他们两人晃了一圈屁都没听到一个。
这样不行啊,龙悠打了个手势。
裴策收到很有默契地敲响了门。
“谁啊!”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的声量明显不小,但门外的人也只是隐隐听到而已。
裴策和龙悠对了个眼色,龙悠捏着嗓子大声道,“花怜小姐,妈妈找您。”
里面过了好一会那女人才回道,“好了,你先下去,我等会就过去。”
“是。”龙悠道。
没过一会,那女人就出来了,挺漂亮的一个女人。龙悠都快下不去手,直到裴策踢了踢她,她才勉为其难伸出罪恶之手。
“花怜姑娘,这么快就回来了?”龙悠没有看错,确实是裴洙,只不过这里可不止裴洙一人,还有七皇子,九皇子,将军之子刘臻以及一位有些面生的公子哥。
“回九爷,是妈妈以为花怜没客人,叫花怜去陪王大爷。”花怜姑娘似有些创伤地道。
“怎会?那老婆子今日可是见过小爷的!小爷来这花月楼当然是找花怜姑**!”九皇子怒道。
“九爷您错怪妈妈了,这不关妈**事,是……是花怜命苦罢了。”花怜姑娘姗姗欲泣,可怜得很。
花怜姑娘这么一说倒是让九皇子有些蒙了。
“九爷,这花怜姑娘所在的花月楼就像这官场,这官场里尔虞我诈,踩高捧低妄图上位的多了去。花怜姑娘也只是这花月楼中的可怜人罢了。”那位面生的公子哥说道。这倒说得通,花怜姑娘如今是花月楼的当家花魁,眼红的人肯定不少,今日这一出一来可以让妈妈说她一通,二来可能引起客人的不满,即便不成功,看这花魁跑来跑去也是个消遣。只不过这花怜姑娘也不傻,直接抖了出来,给男人塑造了个单纯可怜的青楼女子形象。那公子哥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怜姑娘。
“呵~”花怜姑娘突然一声轻笑,道,“这位公子说到哪去了?花怜也真是该打,公子们来玩图的就是个乐子,花怜也真是太失礼了。该罚,该罚。”
花怜姑娘自斟三杯,饮尽过后道,“花怜给公子们弹个曲子助兴吧。”
不等他们表态,花怜就自顾自走到帘后弹起琴来。
常来的九皇子倒是觉得今日的花怜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不过也没多想。
琴声响起,几人又重新开始他们的高谈阔论。
那个面生的公子哥叫于则,满腹经纶,志气凌然。谈吐幽默风趣总是妙语连珠,让人不时发笑也不免深思。连裴世子的脸上不时也出现认同以及敬慕之情。
坐在帘后的花怜姑娘脸色忽然变了……
晌午已过,不一会就日落西山。日落西山兮夕鸟归飞,也该是散场的时候。
“天色不早了,两位爷,景之该回去了。”裴洙起身道。
“景之表哥,我与你一起。”七皇子也起身道。两人一同离去。
“七爷和裴世子都走了,于则也该回去了,要不然于则那老爹就该罚于则了。”那公子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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