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这个鉴定结果似乎比孙曼要慢地多,都过去好几天了,也没消息。
倒是传出来一些小道消息,说,王主任之前走坟路,被吓了一次,这次可能是上次的鬼来找她了。
我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这明显是瞎掰的嘛,要说鬼存在,有可能,但鬼还剥皮,就有些扯淡了。即便《南疆志异》里,记录的鬼亲自害人的事也不多。
鬼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以能量形式存在的生命方式,它能吓你、恼你,但要接触你,还是很困难的。除非被人操作,或是有大道行。可世间有多少大道行的呢?道深之人,往往不谋世间、不与世间,更别说,弄一个鬼出来害人了。就算是品行不好的学道人,也不会胡乱非为,这对他道行修养是极大的伤害,物极必反,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王主任是不是惹了谁,被下蛊了?”
我在爷爷的书里,看到有一种蛊,就是寝人之皮,通过爬到人身上,把人皮吃地干干净净,只留下骨头和血肉,王主任和孙曼这种情况,可能就是被下了寝皮蛊。
“可为什么是孙曼和王主任呢,她们俩有什么联系?”
我把蛋子和矮个叫到一起,画了一下她们的几个共同点。
女人、同学校、声音尖。
好像就这三点。
这三点显然看不出什么,我就把目光投向了矮个:“矮个,我让你调查了她们家里,你有什么结果?”
“孙曼和王主任家隔地很远,一个在村南,一个在县北,坐车都要两个小时,平时也是我上我的学,你当你的主任,基本没什么关联。就有一次,孙曼跟人打架,被王主任叫过去一次,但那都一年前的事了。”矮个认真说道。
“这就怪了。”我拍了怕脑袋,一阵犯疼,这孙曼和王主任没什么共同点嘛,要说,不管是下蛊还是被害,肯定是奔着什么原因去的,难道,是中邪?只因为共同走过一个地方?
我想起那个流传的小道消息,便让蛋子去查查,那个坟路在哪儿,孙曼有没有去过。如果孙曼也去过,这个事情就不简单了。
为了防止意外,这几天,在边查孙曼和王主任的事时,也把天鸣地嚷,加强了一遍,要真有邪门的话,说不定能用得上场。
蛋子办事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把坟路的消息带回来了。
他说,这个坟路,实际上就是一个荒地,长满了杂草,那地上的墓碑也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留下来的,只不过村里人敬畏,就年年修复一样,看上去像新的一样。
王主任在半年前的时候,从这路过一次,就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面有人就传,她在那儿被摄了魂魄。
但,但孙曼从没从这走过。
“怪了,怪了。”我连连摇头,“这事真的怪了。关联没有,坟路也没走,到底为什么是她们俩呢?”
我不由想起一种情况,就是学校里出现了**,想哪个死就哪个死,那死的人自然没什么共同点。
但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真是少,最近也没听说,有**出没。
我的脑子一阵杂乱,不断地有嗡嗡嗡的声音,在我耳边轰。
“许诺,你去哪儿?”这会儿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看到我往外走,蛋子就叫住我。
“心烦,去外面走走。”我随便就回答了,蛋子也没拦我,他这几天心情也不好地很,也没多管我。
走在外面,农历十七,月光很大,还不时吹来风,比闷在宿舍好多了。404宿舍总给我一种很阴沉的感觉。那个殷华,这几天窝在宿舍一动不动,在我们为孙曼举行追悼仪式时,也没去,跟游离于班集体之外一样,我在怀疑他,到底是孤僻还是冷血。但我和蛋子,谁也没管他,要管了,说不定还会用那种吊起来的眼神,看着我俩。
这不没事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