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好了,蛋子不开玩笑,你想想,要是邹强没死,他为什么不直接站出来而是在背后说话,他要没死,英语老师会不找他?他更是不可能如在广播里说地一样,什么为了能抓到凶手!
试问,他能预测到,自己就是要死的人,而提前装死?
蛋子一拍脑壳,是啊,这么多疑点,我怎么没想到。
我说最可怕的不是这,而是……
“而是,被选中的人,一定会死,而且是一样残酷的死法,没有人能逃过!”
蛋子接了我的话,在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身子不由打了个颤,嘴巴干涩地动了动。
“这样凶手还能抓住吗?!”蛋子疑惑道。
我安慰他道:“一定会抓住,只要是人,他不可能做到毫无纰漏,只要有破绽,我们就有希望抓到。”
“假如凶手不是人呢!”要是以前,蛋子肯定不会说出这话,但自上次剥猫事件后,他就变得神神乎乎的了,动不动说有鬼。
这种事件就是这样,当你看到过一次后,划在脑子里的印象是怎么也去不掉的,而且每件事都容易往上边靠。
“不是人……”我沉顿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是道行深的鬼,是做不出剥皮这种事的,一定有人在背后操控。我们把那个人逮出来就行!”
蛋子先是怀疑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眼神坚定地望着我,竖着拳头,掷地有声,“诺子,我信你!”他知道我爷爷是搞这个的,我作为他的孙子,肯定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话,他一激动,分贝拉地高了,不巧给上面打着瞌睡的数学老师听到了,数学老师下来,指着蛋子说:“你就是那个大蛋吧,去,去后面站着。”
蛋子一脸不服,**,站可以,可谁叫大蛋了,我明明是蛋子。不过这话,也是他在心里捣鼓着,没说出来。
在漫长的数学课结束后,又有一个消息传来,说,王主任的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
我没过去听,这还用听吗,肯定和孙曼一样。
但让我意外的是,竟然不一样,王主任的报告虽然也是被剥皮了,但是,不是自剥,是他剥!
那么邹强呢?
我连忙找到一个没人的拐落,把《南疆蛊术》蛊术篇翻开,上面写着,除非是本命蛊,不然是不能自己给自己吓咒的。
也就是说,孙曼、王主任、邹强,不管他们是自剥,还是他剥,都不是他们自己操作的,而是有人将他们和某种东西关联在了一起。
就像邹强,别人将猫和他联系在一起,他把猫皮剥了,相当于把自己的皮剥了!
而在《南疆蛊术》中记载,这种联系,一定要持有本人的毛发、血液或是其他东西。
那么也就是说,只要调查清楚了,这三个人,在死前都和哪些人见过面,找到共同的那个人,谜底,就全解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