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别想另一枚戒指的事儿了,还是想想怎么找回你自己那枚吧!不然你的**仪式都没法完成,到时候谷内不支持你的势力必定大起!到时候你该如何?”
京辰对着陆筱芸说,想让她别再纠结过往之事,至少得在大局已定之前别出什么乱子。但是京辰也知道,恢复记忆的陆筱芸执拗的脾气也回来了。有些事情还是会被揭开谜底的,但是绝不能是现在。
……
天刚亮,梁文音便梳洗了。打算按照梁文洲的吩咐去拜谢陵王妃。因为留在梁府对于梁文洲来说就多一分牵绊,自己不能帮哥哥,至少不能成为哥哥的累赘。
“小姐!这门怎么打不开啊?”
梁文音听见安儿这话,不安的心又开始跳动了。走到门口试了试,看来门已经被反锁了。梁文音用力的敲打房门,不论怎样喊叫,都没人理自己。
梁文音无助的坐在地上,心想为什么父亲总是这样?梁纪远到底是怎样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让梁文音看不透,看不穿。永远都在囚牢中,无法解脱,一次一次的被父亲当做棋子般对待,又将哥哥视作为傀儡一般的存在。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吗?
梁文音的泪水无尽的流淌着,再多的泪水也冲刷不了自己内心的无奈,苦楚,愤恨!又恨自己的无能,只会成为梁文洲的牵绊,每一件事都是无能为力。
安儿从未见到梁文音如此,两人抱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的小姐纯真,善良,美丽,为何上天总是要这样对待一个生性纯良之人?
梁文洲那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爹!孩儿错了,你快饶了陈枫吧。”
梁纪远在密室内,将陈枫当作试验品,将各种毒药都要嘴里灌。当然用量要掌握好,不然这么好的控制物,死了也不太可惜了?
不知道是被灌了多少毒药了,陈枫就像发疯似的,在密室内嚎叫,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偶尔还冒出些许白沫。想让自己撞墙而死,奈何这铁链还不能去他所愿。
等到陈枫精力耗尽,晕了过去后,梁纪远又将冷水泼到其脸上,醒了继续。如若冷水已经唤不醒他,就用烙铁用狠狠地让他知道什么叫锥心刺骨的痛。
当然也是让梁文洲知道,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梁文洲一把抱住梁纪远的腿,苦苦哀求。“爹,我求你不要,不要,孩儿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求求你放过他吧!”
梁文洲用力的向梁纪远磕头,乞求梁纪远能够不在折磨陈枫,不在折磨自己。
梁纪远将自己手中的烙铁扔向一旁,用手狠狠地捏住梁文洲的脖子,双眼全是愤怒!
“我告诉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休怪爹不念父子之情。下一次,可就是你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充满血腥味的密室,留下梁文洲和陈枫。
梁文洲连滚带爬的跑到陈枫面前,看着满是伤痕的陈枫,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不知几载春夏。大好的年纪因为自己葬送在了这梁府密室。
喂下解药之后的陈枫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梁文洲吓得都探了探气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瓶他人给的药,便拿了出来,可是里面只有两粒。梁文洲也管不了那么多,全给陈枫吃下了。
陈枫恢复意识后,看着梁文洲,眼角滑落了泪水。
“杀了我吧!”
陈枫费力的从嘴里说出的四个字,竟是想了结自己,让梁文洲内心翻涌不知滋味。
……
“我不!!!!!!!”
满屋子都是杜淳和京辰的争执声,话说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挺好,可是太闹了也是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