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想下,即使我不是在和萱儿做那事,而是在睡觉的话,穿戴一番,怎么也要半刻钟吧。”杨青笑着对众人说道。
“原来如此,啧啧,处嗣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阴险。”房遗直一幅当然大悟的模样。
“遗直,其实不是我老程想坑你,而是有事相求啊。”程处嗣解释着说道。
“怪不得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要请我去福满楼吃饭,原来是我有事找我啊?”房遗直再次恍然的说道。
“遗直,你这话说的,搞得我老程没请过你吃饭似得。”程处嗣一脸不满的说道。
“好啦好啦,是我说错话啦,就是不知道处嗣有何事相求?不过我现在职位低,可帮不了你多少啊。”房遗直笑着对程处嗣说道。
“说起来这事还是因为遗直你,像前两天,遗直你是不是去蓝田县办差去了?”程处嗣一脸正经的对着房遗直问道。
“没错,前两天皇上下旨,让我去蓝田县查一查哪里的官员,看看去年上缴的官粮有无差错。
谁知道这么一查,这蓝田县竟然贪了粮食上千斗,真是想不到这蓝田县官员如此大胆,在天子脚下都敢贪污,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唐刚刚经历了突厥之战,这群人不想着为国分忧倒也罢了,想不到竟然坐这等事情,怎么处嗣,难道你想要为他们求情不成?”房遗直一脸怒容的说道。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蓝田县的官员,一来这贞观二年的蝗灾,国家就肖建了官员的俸禄,官员靠着那么点俸禄哪里能养活一家老小,所以贞观二年,这些当官的一家人都是饿着肚子度过的。
至于贞观二年国家拨下的赈灾,这蓝田的官员,倒是不敢去贪,这好不容易贞观三年,大丰收了。
因为李世民正在积蓄力量对付突厥,所以这官员的俸禄还是不见涨,这些官员没办法啦,这蓝田县的官员才铤而走险,贪了一千多斗粮食。
换算成后世的单位,也不过是一万多斤粮食,这十几个官员一平分,没人也不过是一千斤左右,刚刚够家里人吃罢了。
本来这种事,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贪污,哪些上面派下来的监察御史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谁知道这次碰到了房遗直这初入官场的人,直接就把蓝田县的官员都抓起来了。
“哎,本来这事我也不想求你的,但是这蓝田县的县尉,是我小妾的一个哥哥,其实他也只是拿了五百斤粮食罢了。哪些粮食刚刚够家里人吃个一年半载,我也不求遗直能够放过他们,只求遗直能够把这罪名订的轻点。”程处嗣对着房遗直请求着说道。
“一丝一缕皆是国家的,他们既然敢贪,那就要做好被抓的准备,徇私枉法之事,我房遗直做不出来,我只会如实的向皇上禀报。”房遗直严肃的对着程处嗣说道。
“嘿,遗直,真的不能通融一二?”
“不能。”
“那好吧。”
……
杨青听着两人的对话,就能看出这房遗直确实是不会做人,这屁大的事,至于这么一板一眼吗?
“好啦好啦,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搬家啦?”杨青转移话题的说道。
“这不是处嗣路上要请我们吃饭吗?这刚好碰到独孤谦,我们打了个招呼,聊了两句,这才知道文德搬家了,还当上了监丞,这不是特意过来找你恭喜下吗?”房遗直笑呵呵的对着杨青说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才搬过来不到一个时辰,你们怎么就知道我搬家了。”杨青一副露出原来如此的模样。
“文德今天双喜临门,我觉得这顿饭我觉得应该文德请,文德,你说呢?”程处嗣对着杨青开口问道。
“处嗣,你真是吝啬,不过谁让我今天开心呢?我请就我请。”杨青对着程处嗣鄙视的说道。
“哎,杨哥儿,说起来这福满楼现在可是你家的啦,你请也不用花什么钱,所以今天我们要吃最好的。”程处亮打趣的说道。
“说起来,你们程家不也有三成利润吗?”杨青鄙视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了,你说出来干嘛?多不好意思,走走走,福满楼走起。”程处亮对着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