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从酿酒坊走了出来,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此时差不多六点,因为不是夏天,所以日落的早,天空一片漆黑。
杨青走在街上,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每户人家都点起了油灯。杨青摸着黑走,花了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了家门口。
杨青推开院子门,发现主房亮堂堂的,而且还有几个人影,显然是家里来了人。
“少爷,回来了。”杨大叫喊道。
主房里面的人听到杨大的声音,便就推开了门,边走边喊道:“哈哈,文德,想死为兄了。”
一群人走了出来,杨青这才看清楚了,来的是房遗直他们。至于这粗豪的嗓子,自然是程处嗣无疑了。
“处嗣兄,我们昨天才见的好不好。”杨青嘴角抽了抽说道。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兄弟三年没见了,做哥哥的能不想么?”程处嗣打着哈哈道。
“处嗣兄,三年不见,都会说成语了?”杨青调侃着说道。
“你说呢?哥哥我是什么人,说两句成语算什么?”程处嗣拍着胸口说道。
“好了,处嗣,别耍活宝了。”房遗直开口说道。
“不知道你们这大晚上的,找我有什么事?”杨青好奇的问道。
“文德,还记得长孙冲的事不,今天便是我和那孙子约定好了的日子,我特意来找你撑场子的,肯不肯帮哥哥这个忙。”
“那还用说吗?咱两谁跟谁啊。”
“哈哈,我就知道文德最仗义了,走。”
说着,一行人便就出门去了,那天的人里面,除了程处嗣两个,李德謇也来了。剩下的几个都是下人,提着灯笼。
一行人说说笑笑,便就来到了一栋房子前。房子里面灯火辉煌,里面传来男男女女的笑声,不用说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房子的上面挂着块牌匾,写着三个大字,丽春院。杨青看着这三个字,不由得腹诽道:“不知道韦小宝会不会在里面。”
“哎呦,程公子,你可来了,小桃红等您等的花都谢了。”一群人刚刚进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扭着腰走了过来。
“是吗?花姐,来,我给你介绍个人。”程处嗣将杨青搂过来说道,“杨青,杨文德,我的好兄弟,今天你可要好好招待哦。”
“放心啦,这长安城里,谁不知道你程大公子的威名,奴家敢不好好招待?要是到时候这位小兄弟不满意,你就砸了我丽春院的招牌。”花姐笑着说道,“杨公子,不知道你喜欢玩什么啊?我给你安排安排,千万不要客气哦。”
“就是就是,文德,今天敞开了玩,处嗣结账。”房遗直对着杨青说道。
“好的。”杨青看着热情的花姐,不知道说什么好。杨青前世家里都是农民,也没去过夜总会,最多也就是去玩玩,突然来到这古代的**,倒是有些不适应。
“哈哈,文德,这么拘谨,莫非没玩过不成?”李德謇调侃着说道。
“第一次来,见笑了。”杨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哎呦,杨公子难不成还是童子?看来到时候奴家还要给你红包。”花姐呵呵的笑道。
花姐的话,弄得杨青不知道说什么啦,一旁的房遗直见状,便就站出来说道:“花姐,先带我们上去吧,不知道长孙冲他们来了没有?”
“还没来,应该快到了吧,奴家这就带各位公子上去。”花姐对着房遗直说道。
“也……”房遗直还未说完,后面就传来了一阵嚣张的声音:“哎呦呦,我当是谁在门口呢?想不到竟然是程大公子,失敬失敬啊,难不成你还没对出对联,特意来迎接我,求饶不成?”
“长孙冲,你那破对联老子早就对出来了,你嚣张什么?就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赌注啊?”程处嗣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