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我们每天这样,要是杨监丞知道啦,真的没事吗?”马山对着刘贺问道。
“哎呀,老马,你在怕什么?杨监丞,呵呵,说好听点叫他一声监丞,说不好听就是一个黄口小儿罢啦。老马,你我都是征战多年的老兵啦。
我们都是十五岁入的伍,如今都已经五十多岁啦,当了三四十年的兵。从隋朝杀到唐朝,经历的大战小战算都算不清,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受了多少伤,才有的今天。而这黄口小儿,不知道使了什么花样,竟然爬到我们头上来啦。不管你老马怎么想,我刘贺反正是一万个不服。”刘贺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可是老刘啊,我们毕竟还是在程将军手下,像我们把军营管的这么懒散,程将军肯定知道。我不怕杨青那小儿,我怕的是程将军啊。你老刘也不是不知道程将军的为人,这要是程将军责罚了起来,那你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马山一脸担心的说道。
“哈哈,老马你这就不知道啦,像我们现在明面上是归程将军管,实际上却是那小儿管着,你没看到都一个月来,程将军来都没来我们军营吗?”刘贺哈哈笑着说道。
“老刘,你这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马山颇为好奇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啦,反正程将军是不会管我们的。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给姓杨的小儿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这军营不是他能管的了的,军队里岂是他一个文弱书生能够玩的转的。
到时候那小儿知趣的话,那我倒是可以恭敬的叫他一句都尉。要是不知趣的我话,那就要他丢丢脸。老马,到得那时,这军营的大小事务可都归你我掌管,你不想过那种大权在握的日子吗?”刘贺语带诱惑的对着马山说道。
“那好吧,这次我就听老刘你的。”老马点了点头道。
话说杨青,此时来到军营门前,只见军营大门两旁一个人都没有,杨青见状,脸色不由得沉了沉。
杨青带着云清走进军营里面,只见里面除了赌博就是睡觉,赌博的叫喊声、睡觉的呼噜声响彻整个军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进来的是一个赌场,而不是军营。
杨青两人身穿官服,走在军营里面,哪些士兵见状不由得缩了缩,但是发现杨青并不管事,又重新赌了起来。
杨青并不是不想管这些人,而是管的没有用,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杨青需要管的不是这些士兵,而是士兵上面的人。
杨青径直往中军走去,很快就来到中军大营前,这营帐前倒是站着两个士兵,不过却也没有什么精神,两人正站在帐前切切私语。
那两个士兵见到杨青两人往营帐走来,便就作揖说道:“不知道上官是何人?前来中军大营有何事?”
“本官杨青,是这军营的折冲校尉。”杨青沈着脸对两个士兵说道。
“是,上官。”说完,士兵便就往营帐中走去,不一会就走了出来,对着杨青开口说道:“上官,我家大人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此话当真,要是有假的话,你可是谎报军情,按罪可是可以问斩的。”杨青恐吓着说道。
“自然是真的,小的哪敢欺骗上官。”士兵笑着对杨青说道,丝毫不为杨青的恐吓所动。
“哈哈,那就好,想不到你一个小兵都敢欺骗本官,本官还真是没有丝毫威严啊。”杨青怒极而笑的说道。
“小的不敢,上官可不要这样说,这可折煞小的啦。”士兵摆摆手笑着说道。
“那我进去看看你家都尉,这总可以吧?”杨青对着士兵说道。
“我家都尉睡着啦,上官还是晚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