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杨青等人便就走到了曲江池,此时也不过九点左右。
一群人来到湖旁的画舫前,画舫的入口处,站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长得分外妖娆,丝毫不输于后世那些校花,且还带着一股成熟的韵味。
待看到房遗直等人来了,便就主动走到房遗直一群人前,便就对其开口道:“房公子,你可算来了,奴家可是在这舫前站了良久,真是叫奴家望眼欲穿。”
这女子虽然是在责怪,但是听起来更多的是一种幽怨。
“如此说来倒是遗直的错啦,等到晚上,一定好好‘补偿’‘补偿’秋娘你。”房遗直笑着说道,其中意思是个男人都懂。
“遗直要是补偿不了,我程处嗣可以为其代劳。”程处嗣对着秋娘调笑道。
“处嗣,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补偿不了,要不要‘比比’。”
“上次你可是输给我了,还要比不成。”
房遗直和程处嗣互相调侃,倒是引得杜构等人笑个不停,杨青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面前的秋娘却是红了脸,倒不知是真脸红还是装的。
“你们就会羞辱奴家这般苦难女子,总是喜欢拿奴家做笑料。”秋娘一副幽怨的说道,其他人显然习以为常了,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惹得杨青好不心疼。
“哈哈,秋娘还不让我们上画舫,难不成不想招待我们?”一旁的杜构笑着对秋娘说道。
“杜公子说笑,奴家哪敢,各位公子请。”说完秋娘引着众人上了画舫。
里面装饰并不显奢华,装扮的十分朴素,这也是贞观时期的一大特色。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提倡简朴,而且李世民自身为代表,生活简朴。下面的百官见此,便也纷纷效行,朴素之风便就席卷大唐。
大唐简朴之风,一直延续到了天宝时期,李隆基宠爱杨贵妃时,变得奢侈起来,自此奢靡之风大盛。
一群人来到画舫船头后,安排好众人后,秋娘便就进入舫内,片刻后,琴声就从舫内传出。船头上,已经摆好了九张案牍,案牍上面摆着一些点心,还有一个酒杯。
九人纷纷落座,房遗直五个权贵子弟坐在左边,杨青四个坐在右边。而房遗直作为此次聚会的牵头人,自然是坐在左上首的位置,然后便就是杜构、魏书玉、李德謇、程处嗣。
程处嗣对于自己坐在最后一个,并没有什么意见,杨青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晓得,程处嗣是军中校尉,并不会作诗吟句。程处嗣来参加这聚会,则是和房遗直相交不错,所以前来。
要不然以程处嗣的军人个性,与其来参加这宴会,还不如带在家里喝酒吃肉来的痛快。而杨青这边则是李凌坐在首位,然后就是赵艺、马克,杨青自然是坐在最后一位,和程处嗣相对而坐。
众人刚刚入座,杨青对面的程处嗣,便就对着杨青开口说道:“文德,你这坛酒不如在这给大家喝吧,省的到时候,你还要再带回家去,那多麻烦。”
程处默自然没有这般好心,在这来的路上,程处默便就闻到这酒的香味。对于程处默这般好酒之人来说,闻着酒香,便知这是好酒,所以这才“好心”的为杨青着想。
房遗直听到后,也是开口说道:“就是,文德,便就把这酒给众人尝尝吧。”
“便就依遗直、处嗣所言。”说完杨青便就将酒坛盖打开,一股浓浓的酒香便就从中飘出。对于杨青来说,这酒香只是正常而已,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却是“香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