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你真是的,你这下联,对仗的如此工整、应景。还说什么,怕惹我们笑话,当真是不老实,应当罚酒一杯。”房遗直哈哈笑着说道。
“遗直说的极是,我一看,就知道这厮不老实。”程处嗣附和着道。
杨青听了两人的话后,便就笑着开口道:“认罚认罚。”说着,就端起案牍上的酒,一饮而尽。
“正所谓好事成双,文德一杯怎么够,继续继续。”程处嗣起哄道。
众人听到程处嗣的话,便也跟着起哄,杨青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又喝了一杯,众人见杨青喝得如此爽快,倒也没有让其再喝一杯。
李凌马克见杨青才华横溢,两人对视一眼,便站起来对着杨青说道:“想不到文德有如此才华,先前倒是我和宏平献丑了,我敬文德一杯。”
“少迪说的极是,先干为敬。”说着两人便就端起酒,一饮而尽。
杨青见两人如此,也跟着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两人开口道:“宏平、少迪过奖了,我也不过是碰巧罢了,说不定换了个对子,我就对不上。”说完,便就将手中的酒喝光。
正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杨青见两人先一步道歉,自然不会死缠着不放,便也释放出一丝前戏。李凌二人听到杨青的话后,不由得对其大有好感。
众人见杨青用自身才华,折服了李凌二人,不由得对其另眼相看。任何时代都是一样的,想要让人看得起,你可以没地位,但绝对不能没本事,而此时杨青,已经被在场众人视为“有本事”之人。
“三位都坐下,在下也有一上联,不过却不是我所做的,而是从他人哪里听来,不知在场诸位可能对出?”程处嗣对着众人说道。
“哦,不知处嗣有何对联?”房遗直对其问道。
“这上联是‘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程处嗣对着众人说道。
“这不是那长孙冲,给处嗣你出的那副上联吗?”魏书玉对着程处嗣道。
“额,书玉,你就不要管那么多,各位只要谁能对出来,我程处嗣就将这块给谁?”程处嗣说完,就把放在腰间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案牍前。
众人的目光便就顶着案牍上的玉佩看,只见这玉佩通体雪白,形状圆润,仿佛整块玉里都浸着水一样,水润且有光泽。
案牍上的是一块圆形玉佩,雕刻精美,就连杨青这不懂玉石之人,都能看其价值不菲。
众人听到程处嗣的话,便就纷纷沉思,显然是在想着如何对出下联。两刻钟后,众人之中,还是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显然是都没有想出下联来。
就在程处嗣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声音传来,“我想到下联了。”开口说话的,自然是杨青无疑。
这上联杨青在文学社里面看到过,属于那种千古绝对,至于杨青等了两刻钟才开口,不过是不想表现得太过非人。
“哦,不知文德……”房遗直的话还没说完,程处嗣便就开口打断道:“文德,快快将下联说出来。”
杨青见众人期待的模样,便就开口说道:“‘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各位觉得这下联如何。”杨青对着众人说道。
“妙啊,想不到文德竟有如此文采。”房遗直拍掌叫好道。
“此对联实乃千古绝对,想不到文德两刻钟便就对上了,真是妙哉,当浮一大白。”魏书玉由衷的赞道。
“当浮一大白。”
“当浮一大白。”
……
魏书玉说完,众人便纷纷附和,魏书玉更是端起酒杯,对着杨青说道:“先干为敬。”杨青等人见此,纷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