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宇拍着门板:
“夏你再不出声我要进去了?”
他的手刚触碰上被冷气吹得发凉的把手,里面透出来那道温润的声音更让他在瞬间掉入冰窟似的冻结:
言简意赅,字音清圆:
"—一进哪儿?"
几乎是在响起第一个字的时候,巫宇就跟触电似飞速伸回手,太熟悉这个声音骨子里的肌肉记忆迅速到让人瞠目结舌。
巫宇反应过来,讪笑了两声: "夏啊,不急慢慢来,一切听老板的。"
等巫宇在外面面明显渐行渐远,又似逃亡的的脚步声。逢夏有些好笑地弯着眼,逗弄道:"你这算什么,威胁员工,还潜规则女明星啊老板?"
那点昏黑暗淡的光影落进他审慎雕刻似的侧颜,冷白的肤色更衬得攀上的光影晃动的轮廓,顺势跌入那双幽深的眼。
他慢慢轻笑起来,在普通不过的光好似也变得分外的缱绻勾人。
"这就算潜规则?"
他总斯文淡冷,问这些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半分逾矩,反倒有种莫名的……带感。逢夏也怕闹出点什么事儿,轻推了下他的手:"你转过去,我真的得换衣服采访了。"
后采的衣服没有内场那么华贵,就是条内敛丝绒质地的鱼尾红裙,裙子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或设计,因为她得戴代言的高定珠宝上身,不能让裙子压过珠宝的光彩。
她手已经碰到身后裙子的拉链,刚在寒窣里拉开一截,指腹捏住的冰冷拉链已经易主,**在外的颈窝精确地感觉到男人的清浅弥散的气息。
沿着皮肤表层深入的泛热的体温。
就抵着她纤薄的后背,似是因为觉得冷,白嫩皮肤上的粉色调更显,像单独缀满一层浅薄的欲,蝴蝶骨立体分明,再往下的腰肢不足盈盈一握。
拉链每向下一寸,呼吸的本能也会随之停滞僵硬。
逢夏的手慢慢攥紧,心房里装好的小鹿七上八下的跳动,她什么都看不见身后的内容,却能从地面上摇曳的两道贴合长影想象出一切。
是他漂亮完美到只为这世界上最名贵的琴而停留的手。
他的衣襟丝毫不乱,是她的冰冷的体温沾染上他
永远白净胜雪的纯白色调,一点点触碰过像流星坠落擦出的火星子。
未知的紧张和恐慌总叫人的想象和反应格外敏感。“……我得上镜的。”她最后的理智只发出这样的预警。
身后的声音温和又带着调笑:“我知道。”
逢夏确信他现在不是知道的模样,屏住的呼吸快让自己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语言,只听到他的声音,轻缓启唇:
"外面,好多人喊你老婆。"
下一刻。
她低下的下巴被扼住往上抬,半强迫地被换了视线的角度,分不清是故意还是巧合,入目便是外头模糊倒影轮廓的玻璃镜面。
她看见男人强势侵略吻在她蝴蝶骨上的痕迹。
泅湿的失重感,在几秒之内卷起潮红色的烙印,被触碰的地方像神魂逃逸的出口,她唇边溢出的声线如求饶的猫。
偏要在她找不到归处的时候,在亲昵又不带任何欲念色彩,碰着她发红敏感耳后位置。比她高出许多,居高临下,什么便都像是牢牢掌握在他的股掌间。
在她的意识回笼之前,耳畔的那道低哑的声音晕着清冷似的即时温柔,循循善诱着:
“宝贝。”
"你是谁的?"
后采用的是直播形式,有国内媒体做报道,从逢夏出现的那刻镜头的咔嚓声便源源不断地高响,她的长发被束起,粉白刻画的天鹅肩颈—览无遗。
简单地采访几个问题,主持人进行随机的弹幕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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