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在外面吃,但是看他这么严肃,我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最近又流行起一种新病毒,学名b97,跟*的性质有些像,近距离接触就可能被传染,现在市虽然还没发现病例,但临市已经确诊三例,死亡一例。”一说起有关医学和病理的话题,何典阳不自觉的就又带了当年那副高材生的范儿:“这段时间没事不要出去,出去的话记得要戴口罩。”
三例中就死亡一例,这病毒来势汹汹啊。
***
回到小区车库之后,因为我耍赖说脚疼不想走路。何典阳一言不发,一路从停车场把我抱回家里。
背后他的手臂孔武有力,体温隔着衣服渐渐传到我身上,窝在他怀里,我觉得特别安心。
把我放到沙发上,他仔细的看着我,碎发散在额前:“你可以睡一会,眼睛都红了。我做好饭叫你。”
“何典阳。”见他要走,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你会给我做一辈子饭吗?”
他将我手包入手心,璀璨一笑:“当然。”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忙进忙出。身姿挺拔,觉得就像在欣赏一幅画一样。看着看着就有些迷糊了。迷糊迷糊又突然就清醒了,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
何典阳端着一个碗从厨房走出来,食物的香气登时在房间弥漫开来。我跑到桌前一看。
“居然是馄饨?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馄饨?我好久都没有吃馄饨了,何典阳你太好了。”我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吃,不够还有。”我被馄饨烫的直倒吸气,何典阳有些无奈,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一会还要去趟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别出去乱跑。”
何典阳出门之前,我从抽屉找出来一个口罩给他套在脸上:“好好保护好自己啊。”
纯黑的口罩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更显细腻,遮住半张脸之后,脖子往上只露出一头利落的碎发和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实在是太可口美味了,我没把持住,拉下他的口罩狼吻了一番,最后红着脸把有些不想走的他给推了出去。
何典阳一走,整个家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正玩到兴头上,听见有铃声在楼下某个角落里响起,是老式电话机的声音。我循声下楼去找,在餐桌上找到了何典阳落在家里的电话。
接听之后,那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年轻女声:“何经理您好,我是闻初张总的秘书,昨天我把包落在您车上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去取一下呢?”
我一愣,这声音跟我那晚在何典阳电话里听到的女声好像有些像。我虽然是脸盲,但对声音可是异常的敏感。
我清了清嗓子:“哦这样啊,要不你打他办公室电话?他手机落在家里了。”
那边久久没有声音传来,估计是小秘书愣住了,有些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在我快等成雕像的时候,她大慈大悲的开口了:“好的,谢谢您了。”我刚想挂电话,又听她问了一句:“请问您是他的助理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我记得刚才我好像说他的手机落在家里了?难道现在都流行助理跟上司住一块,好方便现场办公?
“冒昧了,谢谢您,再见。”秘书不见我答话,识趣的想要收线,被我及时制止了。
“哦,我在公司的时候的确是他助理。就是在家的时候是他女朋友。”我对我的回答还挺满意的,说完不等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将何典阳手机狠狠的摔在沙发上。
一下午,他的手机没有再响起第二回。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何典阳回来。
老时间,何典阳准时的出现在家里,我不由分说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扔了过去:“何典阳你**。”
何典阳被我一抱枕砸的莫名其妙,站在原地看着我,一脸茫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