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招祖約夜語，至曉不眠。明旦有客，公頭鬢未理，亦小倦。客曰：“公昨如是，似失眠。”公曰：“昨與士少語，遂使人忘疲。”
謝公雲：“司州造勝遍決。”
庾子嵩目和嶠：“森森如千丈松，雖磊砢有節目，施之大廈，有棟梁之用。”
殷淵源在墓所幾十年。於時朝野以擬管、葛，起不起，以蔔江左興亡。
石勒不知書，使人讀漢書。聞酈食其勸立六國後，刻印將授之，大驚曰：“此法當失，雲何得遂有天下？”至留侯諫，乃曰：“賴有此耳！”
劉琨稱祖車騎為朗詣，曰：“少為王敦所嘆。”